还是胡老拱了拱手;“摄政王爷,您所谓的限制恐怕太多了罢,请恕鄙人直言,这不等于咱们的钱铺都成了中央银行的下属银行?直至逐渐被中央银行控制?那开钱铺还有什么意义?不如全交给中央银行经营好了,您说可是?”
‘看来,自己是高看他对!’。柳如是暗暗摇了摇头,便道:“现在做什么都没用了,那李司令虽然手段卑劣,但是必须承认,此人在把握人心上极为老道,而且明明让你吃了亏,你心里也明白,却无处申冤,心里别提多憋屈了,我听香君和横波说起,候公子和陈公子气的整整骂了一夜呢,最后两个喝的仃伶大醉,就这样,嘴里还在骂着李司令,其实想想也不奇怪,能打天下的人,什么手段使出不来,你还是想想你自己吧,当个空头社长,平白沾了一身腥。”
柳如是显然也很感兴趣,微微笑道:“阿湄,话可不能这么说,横波哪里比不上我了,其实谁都有机会的,不如我们现在开始写吧,嗯,论述自己的观点,看来着重点并不在文采上,而是要详实,有说服力,这倒是奇特的很!”
就在城外剑拨弩张的时候,城内,一所不起眼的小宅里,吴三桂、耿仲明与尚可喜及几个投降明军将领悄悄聚在了一起。
“可这到底不好吧?阿媚要想嫁给朱国弼,早就嫁了,哪轮到你来说媒,还是别多事了,咱们好好过日子,李司令应该不会再寻你的麻烦,他日若是李司令过了江,废除了乐籍,那我就可以去你家了,老爷子应该不会再嫌弃我了吧。”
我很难想象,自以为高人一等的殖民者,居然连毫无抵抗之力的妇孺都杀害,你们还是不是人?”
“司令爷,那俺们还是不是盐户了?”
李信又看向了孙荻,意思是自觉点回避。
“四等奖,白云观喜中四等奖!”
“哦?公子请讲!”。张全连忙问道。李信幽幽道:“去洛阳,劫福王!”